經過輾轉難眠的夜晚,飛兒早早梳洗完畢,帶著祖父的日記前往圖書館,想要查毀滅者及其信徒的事。
然而她來得太早了,圖書館上為開門,飛兒決定坐在門口,看看他祖父的日記。
"英雄曆971年6月20日
今天有些空檔,我特別找了存忠談一談。其實存忠覺得很訝異我竟然願意接納他,因為英雄王和毀滅者千年前是死對頭這件事,是眾所皆知的。我笑著告訴他:「我的命是你救的,沒有你樸蘭鎮也早淪陷,也不可能將我想守護的對象最大的威脅---屠夫山的盜賊給消滅。我感謝你都來不及了,怎麼會排斥你呢?」
「唉!」存忠深深地嘆了一口氣,然後一如往常地望向遠方。我順著話題繼續問:「存忠阿,你為什麼那麼討厭盜賊呢?」存忠看了看我說:「跟你很像,我的村莊被盜賊給屠村了!」語氣中帶有怨恨。「可以說說看嗎?我想多了解你一點。」我問道。「你願意聽嗎?」存忠說,我點了點頭。
「唉!」存忠又嘆了口氣:「這件事大約發生在半年前,我們族人在這裡遙遠的西方建立一個20人左右的聚落,那天我和我同年紀的朋友約五人組隊去狩獵,早上我們出門時並未察覺異狀,但到了下午,我們正把抓到的獵物運回聚落的時候,發現部落裡升起了狼煙。我們發覺不對勁,就拋下了獵物趕回去,但為時已晚,族人都屠殺殆盡了。
當時除悲傷外,我們心中充滿憤怒,因此我們也沒多想,便利用追跡的技術去尋找掠奪的人。到了半夜,我們發現了一個營地,營地理我們看到屬於我們聚落的東西,更進一步觀察後,我們發現該營地只有8人,盜賊們應該是兵分2路,一部分人帶較輕的財物先走,只留這8人運送較重的物資。
當下覺得這對我們很有利,在確認有4人在帳外4人在帳內後,我和另一個人繞至後方,等我們就定位後,另外三人開始狂社弓箭,轉眼間三個人被射倒,其中一個人趁隙逃跑,我和另一個人則埋伏到營帳門口,當營帳內的人想出來迎擊時,我們就偷襲,配合弓箭的狙擊,帳內的4人一下就解決掉了。
忽略掉逃跑的那一人是我們最大失策,正當我們五人放下戒心,看著部落的東西緬懷時,我們突然有人中箭倒地,還沒回神過來,又一人中箭倒地,其中一人見狀立刻舉起盾牌企圖阻擋,但下一發竟然穿過盾牌把他射倒。我心想慘了,是靈化武器,此時另一位夥伴大喊:『小心!』然後把我推倒,雖躲過致命攻擊,但我的腳還是被射中了。就在此時,救我的最後夥伴在此時被射倒。
雖然我很幸運倒在營帳後面,也大約確認了對方的位置。但在腳受傷而且缺乏遠程攻擊的手段下,也只是等死而已,此時我心中充滿憤恨,真心希望能有方法讓我報仇。突然一道聲音傳到我心裡:『你恨嗎?想要復仇嗎?』是!我超想復仇!我不想要這樣就結束了!『你的仇敵是什麼?你願意以殲滅他們作為你一生的職志嗎?』我願意!我恨不得能殺光全世界的盜賊,為我族人朋友報仇!『發誓吧!只要你追隨毀滅者,履行追殺仇敵的義務,毀滅者的英靈將成為你的力量!』我發誓,我必定會追殺盜賊到天涯海角,毀滅者阿,請你借給我力量吧。
一股力量流入我的心中,我對著最後一名盜賊的位置祈禱著:『毀滅者阿,請你回應我的請求依著我心中的憤恨,燒毀我的仇敵吧!』只見該為盜賊的位置燃起紫色火焰,不一會一個毀人從樹上摔下來,在紫色火焰中打滾、哀號,直到成為一具焦屍為止。..........」
這時一位日冕城的使者打斷了我們的談話,說日冕城主想見我們。唉.....存忠年紀輕輕的,就背負如此沉重的過去,想想也是可憐。"
「蘇護法,今天怎麼這麼早?」一個熟悉的聲音把飛兒從閱讀中叫回來。
原來是圖書館管理員一邊開門,一邊問早在門前等的飛兒。
「早阿,我有些資料想查,而且等等要去孤兒院上課,所以才這麼早來。」
飛兒昨晚看了祖父的日記,心中充滿疑惑,心情混亂下,整晚都沒睡好。
「需要幫忙找嗎?」管理員問到。
「謝謝你,但我想我自己來就可以了,我大概知道我要的資料在哪。」除了飛兒對圖書館很熟外,她也不想讓人知道她要查什麼。
不久,飛兒拿了幾本書,在窗邊的一個位置上讀了起來,並在筆記上進行整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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